文学大家,阅历广泛,思虑深远
随笔经典,直书心语,启迪世人
“大家书系·名家随笔经典”丛书
——文学魅力与散文精神的经典结合
当今“时尚”的潮水似乎已经漫过了世俗堤岸。在这个“什么都不缺”而缺少文化的时代,有一种狂野之气大有拟将“高雅”挤扁、压烂之势,但是文学并非无所作为,饥渴、茫然、寂寞、郁闷的精神和心灵依然需要文学来疗伤,“缺氧”的空间,依然应该有文学强劲的呼吸。“文学”作为精神食粮,有资格以其高尚的道德、理想、正义精神来温暖人心。这正是编者与出版者推出“大家书系·名家随笔经典”唯一的出发点和希望。
文学是作者的生命呼吸,是读者的精神食粮。散文随笔是作者心灵的写照,是读者了解历史、社会、人生的透镜和感受生命美丽与温暖的乐章。
“大家书系·名家随笔经典”聚集五位著名作家宗璞、张抗抗、赵玫、梁晓声、陈启文及五位著名学者乐黛云、谢冕、阎纲、刘锡诚、黄晓敏之风格各异的精彩散文随笔,每一部都是作者袒露心声的“私密档案”。读者可以从过去浏览至今,既有苦涩的倾诉,又有人生的沉思,既有哲理的光芒,又有艺术的鉴赏,文化与历史,国内与国外,现实与理想,包罗万象的精神,朴实清雅的风格,引领人们走进一座可以共脉搏的社会和思想长廊。
以下是十位作家作品及精彩语录,让我们共同感受“大家”们曼妙的思维,闪光的智慧,真实的剖白。
《敛沙集》——宗璞:写作一如炼丹,炼丹需要真火,真火是靠生命燃烧的。掌握炼丹真火的是人物。在尘灰中磨洗出湮没的历史真实,让诗意的向往飞翔起来。书更多是给后来人看的……当然,这要看书中人自己是否有生命力,在时间的长河中,能漂流多久。
《君子不独乐》——张抗抗:“自己”是唯一重要的,“自己”意味着个人、个体、个性,意味着一个真切感受着世间的痛苦和欢乐的生命活体、一个热情地生活过、冷静地思索过而后留下的私人笔记。在散文随笔中,我是显形的,我只对自己说话——我行、我见、我读、我想、我爱、我恨……用坦诚率真的文字——我记下!假如我始终把自己深藏在小说里,我会觉得憋闷、委屈、难受。所以我想方设法要攀上散文的救生圈,浮出水面来歇息。
《一个女人的精神生活》——赵玫:一个人的生存态度和精神生活,决定着作家作品的质地。文字是文学最基本的部分,于是我始终坚守着对文字的痴迷……语言不仅要负载故事,还要承载思想,所以小说也应该拥有诗一般的语言和意象。于是我一直在努力尝试着,让语言的苛求甚于故事的铺陈。任何创造性都来自对以往的背叛,关键是能否颠覆你自己。
《孤独的行者》——陈启文:我是一个职业虚构者。在年过不惑走向天命之际,我越来越觉得还有比写小说更重要的事情要做,那就是写作报告文学和人文随笔。前者让我从书斋重返大地,走向比虚构更复杂严峻的社会现实,而后者则是我对历史与现实的叩问与反思。我认为人文随笔是真正的非虚构写作,它必须真实面对生存、自由、平等、人的权力和人的尊严等等绝对不能虚构的问题。
《倘我为马》——梁晓声:杂文与人的关系如同严父与诤友,警告我们断不可怎样;而散文与人的关系,则如同慈母与红颜知己。“慈母”教我们领会真与善的人性要义,“红颜知己”影响我们从真与善中发现美。
《逝水与流光》——乐黛云:“非常个人”的散文应有“三真之境”,即真情、真思与真美。真情从来是文学的灵魂。时日飞逝,多少文字“灰飞烟灭”,早已沉没于时间之海,唯有出自内心的真情之作才能永世长存,永远激动人心。
《咖啡或者茶》——谢冕:文学是一种信仰,生命因文学而美丽。一个人的境界和胸怀有多大,他的文字就有多远。
《爱到深处是不忍》——阎纲:文学者,情学、情欲学,情根于爱;古今至文多血泪,散文尤甚,情之所至,缘情成文。没有独特的发现,没有触动你的灵魂,不要动笔;没有新的或更深的感受,不要动笔;没有传神的感悟和深邃的细节支持不动笔(艺术细节是魔鬼)。
《黄昏的眷恋》——刘锡诚:文人虽不务实学,却爱解剖人生。真正的文人多自谦,戒浮燥,胸怀平常之心,甘为边缘人。粗茶淡饭,布衣裘褐要传世,自然得有思想与艺术。
《采荇采芝》——黄晓敏:拼音文字要你走进里面去寻找它的节奏,象形文字除了节奏,还有画面和诗意的锦绣。在海外用中文写作是跟故乡对话,是某种形式的回家。两种语言的交替使用,好像听完音乐后再来享受绘画。在这远离故乡的天涯,用中文写作就是我的假日。